吴善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里的，蓬松柔软的触感让他嘴角的笑意更浓。

他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面前的破碎之神，对方铁青的脸色、紧咬牙关的模样，似乎取悦了他。

吴善轻笑一声，将手中剩下的一把塞进嘴里，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。他缓缓走向破碎之神，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对方绷紧的神经上。

破碎之神站在原地，一动也不敢动，愤怒的火焰在他眼中燃烧，却又被深深的无力感浇灭。吴善最终停在了破碎之神面前，两人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。他微微俯下身，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：“看来，你也不过如此嘛。”

这句轻描淡写的话语，却比任何尖锐的刀锋都更能刺痛破碎之神的自尊。他紧握双拳，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，但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。因为他知道，现在的自己，根本没有资格和吴善叫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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