袈裟早就破碎，锡杖已经断裂。
红月僧的遗物，就只有五块木牌，上面写着从第三难到第七难，而第七难上染着鲜红的血液。
王歌看了眼，觉得不管是不是什么宝贝，但灵山的东西还是不拿为好，瞥了眼直接转身离开。
只是在王歌走了没多久，第三难的木牌缓缓燃烧，最后化作了灰烬。
血月寺并没有出什么意外，让王歌觉得今晚的意外说不定并不是灵山。
回到血月会，海星已经不知去向，只有白灵还守着席巴。
席巴盘膝而坐，嘴唇上下挪动，似乎在说什么。
“他在干什么？”
“谈判，这是召唤师契约之前必须要做的，除非是暴力契约。”
白灵美眸一眨一眨，依旧是那副觉得布料太贵的清凉模样：“你们那边事情解决了？”
“嗯……应该算是解决了。”
不管如何，王歌决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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