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忽然靠近自己的涂山雨，殷泠呼吸停滞一瞬，她微仰着头看涂山雨，眉睫一颤一颤的。
每颤一下，就会带动涂山雨的心脏跟着重重跳一下。
涂山雨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，压低声音继续问：“如果发病，你想对我做什么？”
殷泠垂下眸，没再与涂山雨对视，“把你……关起来。”
涂山雨挑眉，“关起来之后呢？”
殷泠：“除了我，谁也不让见。”
涂山雨：“仅此而已？”
殷泠面上点头，心下缺有些心虚。
当然不仅如此。
点完头后，殷泠抬眸看向涂山雨，“你会害怕吗？”
涂山雨：“怕什么？”
殷泠：“怕……”
殷泠只说了一个字，便没再往下说了。
涂山雨的脸近在咫尺，殷泠盯着那张脸直接失了神。
盯着涂山雨看了许久，殷泠好似被蛊惑了那般，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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