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于陈老爷子，你还有什么看法？”回去的路上，阎淼忽然对关智林如是问道，想从他这里获得一些和之前不一样的答案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关智林茫然，他不知道阎淼繁复询问这个问题究竟是因为什么，难道两者之间真的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、不具备任何化解可能性的矛盾？但他还是给出了阎淼想要的回答：

“他这个人有时候很亲和，比如当年我还在他下属时，陈先生对实验室的每个人都很好，甚至不惜花费重金满足所有的器材与物资需求；

“但在这背后，他又很神秘，我跟随他的那段时间，每晚都能感觉到他房间的方向有隐晦的气息弥漫，每晚往往能持续数个小时，又一次甚至从晚上零点持续到次日八点，并且每经过一次，陈先生的精神都会好上许多。

“……差不多就是这样，当年我也不是时刻都跟着他，所以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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