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函壹张着几乎能吞下一颗卤蛋的嘴巴，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就如同他此刻百感交集的思绪同样。无论过多长时间，对眼前这个家伙似乎只剩「你」字可言，最后仍是憋出了几个字：「你是有病啊？」
杨钺确认金se牙与含叶已经灵魂缔结成功，这才小心把手机还给叶函壹，看着对方愣得不能自己的模样，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暖，看样子人家并无忘记他是谁。轻轻拉起他的手，这双纤细修长、节骨分明的手在三年前经常敲着键盘与他聊天，於游戏内百般纵容他，耳畔隐约能听见有人离开会场后没将门合紧，使里头的音乐高分贝地响着，是二人皆熟悉的《长沙红尘》宣传曲。
「含叶……。」见叶函壹久久不语，杨钺忍不住抿抿唇开口唤他。
叶函壹猛地缩回手，活像身前之人乃食人野兽般，下意识地退了好几步，茫然启唇：「你、你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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