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，郝淮记得很清楚。
看到郝淮在那儿皱眉沉思，老蔡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，说道：
“瞧我这记性，你是科研专家，不是谈判专家。这事儿，派谈判专家也没用。”
“算了，小郝，别把这事放在心上。上头会处理的，我们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就行了！”
忽然，郝淮脑海中灵光一闪，连忙说：
“借刀杀人！老蔡，借刀杀人啊！”
“借刀杀人？”
老蔡愣了一下，惊讶地问：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听过民间有句话没有：敌人支持的，我们一律反对；敌人反对的，我们一律支持！”
“啊？”
“想想，我们和东洋是世仇！一听说我们海军参加演习，哪怕东洋只剩几艘护卫舰能动，也会跑来捞点好处！”
郝淮笑着解释，脑海中的思路愈发清晰。
“你的意思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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