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怀德，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，你现在老老实实回答我，这是什么地方？”
边说，楚凡边是打量着四周。
“这是……我嫌自己的房子不好，新买的一套房子。”
李怀德说道。
“李怀德，你还要狡辩么？”
“你刚才要烧的是什么？”
说着，楚凡弯下腰，从地上捡起了一份被烧毁了一角的文件。
一看是采购单，而且好像是跟外国人交易的采购单。
“我没烧毁，就是点火柴不小心碰到。”
李怀德道。
“你说谎。”
楚凡道。
“楚副局长，我真没说谎啊，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啊！”
李怀德咬牙道。
翻了翻这采购单，楚凡好像没看出什么。
毕竟这是单方面的采购单，哪里能看得出什么，只有跟厂里的采购单对照，才能看出李怀德是不是暗中克扣了。
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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