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记得不错的话，他的身份可是圣子啊。”
林昊摩挲着下巴，沉吟着。
“圣子？”
灵无念突然噗嗤一笑道，“或许，你还没有搞明白吧，林昊！”
“哦？”
林昊蹙眉道，“怎么说！”
“就像是我这个复制品原主爱说的那话一样，你以为的，永远都是你以为的！”
灵无念笑了笑，看着林昊那越发难看的脸色道，“怎么，很早之前就意识到了，还是突然意识到的？”
“很早之前就有意识到了，只是总感觉有些不可置信，毕竟我穿梭时拿到的只是坐标，按照坐标一个念头就过去了，好像并没有什么难的。”
林昊怅然一笑着。
“你提及的历无涯，他所经历的全部都是真实的，这一点毋庸置疑。”
说到这，灵无念又道，“你所接触到的一号，又或是其他存在，也都是真实的，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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