娜娜呆滞地抬起脸看了眼他，又垂下了头，不说话，仿佛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心智不全的小屁孩。
但……不知是有意无意，他似乎一直都在避免与艾德的眼神接触。
就像是……生怕被看出什么来。
“……”
艾德微微眯起眼睛——
娜娜的身体有些僵硬。
艾德血色的目光盯着他，像是要看透一切伪装——
娜娜有点冒冷汗了。
艾德哂笑一声，正要揭穿他……
里斯从旁边走来，瞥了娜娜一眼：“很明显，他是塞纳维。”
“哦！”沙沙恍然大悟，“我说他这个样子怎么好像听人描述过——原来是熵说过的。”
她想了想，突然看向艾德：“我记得你好像跟他交过手吧？”
艾德叉着腰：“没错。而且，他……”
里斯眯着眼睛：“而且他其实根本没失忆，他刚刚是装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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